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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當我看清楚那人是一個熟人之後,那種想要驚恐尖叫的沖動就變成了些許怒意。

我有些不悅的望著沙發上坐著的淩輕羽,一時之間卻有一種不知該說什麽的感覺。

但不等我開口,淩輕羽卻已經連忙站起身,略帶尷尬的解釋道:“對不起,我只是想來看看你,發現你不在房間,就等了你一會兒。”

解釋的似乎很符合情理。

但我看到他那緊張的樣子,便覺得根本就不是這麽一回事兒。

尤其我此時剛剛洗了澡,還穿著浴袍,誰知道他會不會突然就變態做出什麽不好的事情。

防人之心不可無,更別說是一個當年暧昧糾纏過的男性了。

於是,我冷了臉,近乎嚴厲的說:“未經允許私自進入別人的房間什麽的,還可以美化成這樣的說法了嗎?”

被我嚴厲的指責之後,淩輕羽並未死不認錯,也沒有和我爭辯什麽,而是可憐巴巴的看著我,一種近乎卑微的聲音對我說:“對不起,我知道我這樣很不禮貌,但是多年未見,我只是想要單獨和你說說話。”

那句話怎麽說來著?伸手不打笑臉人。

而我也無法去對一個真心對我道歉人惡言相對。

於是,我深吸一口氣,努力壓抑了下自己的情緒:“……是我沖動了,你有什麽事情要說嗎?”

見我不那麽咄咄逼人了,淩輕羽的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但聽了我的話之後,他卻只是深深的望著我,然後搖了搖頭:“沒有什麽事情,我只是想見你……”

淩輕羽這個吞吞吐吐的樣子讓我氣不打一處來。

我印象裏的淩輕羽分明不該是這個樣子的,那個陽光爽朗聰明還紳士的男人怎麽變得有些畏畏縮縮,小心翼翼的。

我可不會覺得是因為我才搞成這樣的,畢竟我可沒有給他帶來什麽實際上的傷害。

我不是個會憐香惜玉的,更不是個會對男人憐香惜玉的。

於是,我便很幹脆的問道:“又說想單獨和我說說話,又說自己想要見我,你不覺得你很矛盾嗎,淩輕羽?”

淩輕羽深深凝視著我,隨後卻嘆了一口氣:“其實你都明白的,又何必為難我呢。”

我啞然。

他的話我懂,但這一刻,我卻不想懂,也不願意懂。

我嘆息一聲,無力的說:“那你看到我的態度也該明白的,我們何必彼此為難呢。”

因為愛著,因為在意,所以才會小心翼翼失去原本該有的風度。

而明明知道如此,還寧可裝作不知道,滿心不耐,不過是因為不愛。

感情最怕錯付,也最怕一人深愛,一人不愛。

深愛之人,不過是深陷自己的泥沼之中,不能自拔罷了。

也許是被我這句話打破了內心深處的那絲愛意,又或者是期待什麽的破滅了。

轉瞬之間,淩輕羽就變了臉色。

他看著我,突然就笑了起來,笑得格外輕松:“之前看新聞,聽說你和一個富豪在一起了。”

我一楞,不知道這句話是帶著惡意的,還是不帶惡意的。

只能像平時面對那些八卦的朋友的問話時候那般,輕描淡寫的擺了擺手:“不要去看那些莫名其妙的八卦新聞,為了熱度他們什麽都做的出來。”

我只是為了澄清自己沒有傍大款,但本來已經失去某種期待的淩輕羽眼睛又亮了起來:“所以你還是單身?”

我本來想點頭說自己是單身的。

但唐引羽的樣子卻出現在了我的腦海中。

他對我做過的事情,溫柔的也好,強迫的也好,但不管哪一種都在告訴我,若是我當著淩輕羽的面說我自己是單身,唐引羽是絕對不會放過我的。

不管他愛不愛我。

是啊,不管他愛不愛我,他都容不得我背叛他。

不然也不會表達出一副深情的樣子,又在我親吻他之後離開。

於是,我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苦澀的笑容:“不是……我已經有男朋友了。”

淩輕羽微怔,然後情緒莫名的追問道:“他……是個什麽樣的人?”

我想了下,卻想不出一個合適的,可以用來形容唐引羽的詞匯。

最後,也只能用一個不是很恰當的詞來形容:“一個很有本事的人。”

又是一陣沈默。

也許是因為淩輕羽看到我描述唐引羽的時候眼中出現的光彩……畢竟沒有一個男人在面對自己的白月光說自己喜歡的人不是自己還露出那麽向往的眼神的時候,會有什麽話可以說的。

王老狗的出現打破了這樣的沈默,他大大咧咧的走了進來:“不是讓你們出來吃飯嗎?怎麽這麽久還不出來?”

可當他看清楚房間裏我穿著浴袍,淩輕羽局促的站在這裏的時候,便幹巴巴的問道:“……我是不是來錯了?或者說,來得不是時候?”

王老狗的出現讓王老狗自己很尷尬,但對我來說卻是如同救星一般。

我連忙道:“沒有,狗哥你帶他出去,我換身衣服再來。”

王老狗感應到了我的求救信息,一把拉住淩輕羽走了出去,順便幫我帶上了門。

在關上門的時候我還聽到王老狗壓低了聲音對淩輕羽說什麽,是不是還有機會之類的話。

我只當王老狗在八卦和我淩輕羽的感情並未多想,因為剛剛的對話已經讓我筋疲力盡,身心疲憊的直接倒在了床上。

第二百三十五話:黑暗事重提的蘇菲

第二百三十五話:黑暗事重提的蘇菲

就像是王老狗在機場的時候所吹噓的那樣,他的未婚妻蘇菲的手藝真的很棒,雖然不能說和飯店之類的一個口味,但作為菜肴來說絕對是頂級的。

但素來喜歡吃東西的我今天卻多少有一種食不知味的感覺。

因為正吃的時候,王老狗的妻子蘇菲突然對王老狗說:“你不是說會把你的同學請來給我們的婚禮慶祝嗎,怎麽就來了三個?”

怎麽就來了三個?

準確的說,是只來了兩個,因為淩輕羽根本不是同班同學,而其他的同班同學,都已經死了。

被殺死的,自殺的,死於碟仙的……

就像是遭遇了大屠殺一樣,當初畫室的人活著的也只有兩個半人了。

當然,可不是說王老狗自己算是半個人,而是說整容的蕭琪琪其實某種意義上來說,也只能算得上是半個人而已。

當初的事情太痛,並不是什麽值得回憶的事情。

所以,本來還吃的很開心的大家,突然就有那麽一絲絲的食不知味了。

但看著蘇菲好奇的目光,王老狗糾結了一會兒,最後也只能收斂了自己的覆雜,笑著對蘇菲說:“他們都忙,來不了。”

正常來說,既然說是忙了,那正常就不應該繼續提了。

但是蘇菲明顯是不打算就此結束,居然眨著她那好看的眼睛,帶著些許狡黠道:“來不了?別是你們念書的時候,做過什麽對不起其他同學的事情吧,我就不信你王老狗結婚還包機票,就沒人來。”

“……”別說王老狗不說話了,這個時候就連我和蕭琪琪都不說話了。

尤其是蕭琪琪,整個人都陷入了某種恐懼的狀態中,整個人抖來抖去,還真的同蘇菲剛剛閑聊的時候猜測的一樣,別是做了什麽對不起其他同學的事情。

這不,蘇菲很適時的補刀道:“你這表情,別是真的做了什麽對不起他們的事情吧。”

“夠了。”忍無可忍的王老狗很不克制的吼了出來,就連最是狀況外的淩輕羽都嚇得筷子險些掉落在地上。

不只是淩輕羽被嚇到了,就連蘇菲也被王老狗過於激烈的反應給嚇到了。

蘇菲不可置信的看著王老狗,指著王老狗臉的手也抖啊抖,整個人脆弱的不得了:“……王老狗你兇我!王老狗你兇我!你說你會對我好的,會一輩子對我好的,現在還沒結婚你就對我發脾氣,你讓我怎麽嫁給你!”

也許是因為一直都被溫柔對待,第一次被這樣殘忍的對待顯然是完全接受不了。

蘇菲眼眶紅紅的指著王老狗,整個人都脆弱的好像隨時會被折斷的花兒一樣。

王老狗看到蘇菲這個要哭不哭的脆弱模樣之後,也好似剛剛從那種狀態中醒來。

他猛地把蘇菲抱在懷裏,焦急的說著歉意的話語:“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別生氣,對不起……我……我……”

女人都是脆弱的,明明都已經被剛剛那麽冷酷殘忍的對待了,又怎麽可能因為兩句甜言蜜語就恢覆正常呢。

怕是不知道已經想了多少亂七八糟的東西,覺得整個世界都與自己為敵了。

這不,就像我猜測的那樣,蘇菲保持著被王老狗抱在懷裏的動作,捂著自己的耳朵哭喊道:“我不聽,你騙我,你過去不是這麽對我的,你變了,你變了!”

王老狗是愛蘇菲的,不然也不會娶她。

所以王老狗自然不會讓蘇菲這麽誤解自己,所以他只能深情的看著蘇菲的眼睛,近乎聲嘶力竭的為自己辯駁道:“我沒有變,我還是當年那個愛你的我,我還是我,從來都沒有變過。”

兩個人就如同瓊瑤劇那般你一句我一句,假如說一開始還氣氛詭異的話,那麽這一句句的就只會讓人牙酸了。

我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於是,我就在他們簡直和演偶像劇的的過程中。

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在一旁涼涼的開口道:“狗嫂,其實他們不來不是因為狗哥做了什麽對不起他們的事情,而是他們都死了。”

“死了?”蘇菲滿臉的驚駭,就連剛剛老狗兇她的時候,她都沒有露出過這麽震驚的眼神。

當然,一樣震驚的還有王老狗和蕭琪琪。

他們倆顯然是想不到為什麽我會這麽理所當然就說出來了。

畢竟這段堪稱黑暗的歷史,他們都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提起。

而我卻提起的這麽自然,就好像不存在任何的黑暗一樣。

於是,就在蘇菲,王老狗,蕭琪琪還有仿如吃瓜路人的淩輕羽無比震驚的目光中,我近乎淡漠的輕聲道:“嗯……畢業的時候我們畢業旅行,去了一個別墅裏,當時別墅著火爆炸,就只有我們三個人活了下來,其他人都死了……不管如何,那段時候的記憶對我們來說都不是很美好,所以狗哥才會在突然提起的時候那麽激動,狗嫂你可得原諒他。”

我本以為知道這個深刻的甚至可以說是疼痛的故事的蘇菲會猛地抱住老狗,兩個人不是同歸於好就是擁抱親吻什麽的。

但誰知道蘇菲居然沒有去抱老狗,而是執拗的看著我,一字一頓的問道:“是他們的陰影,就不是你的陰影嗎?為什麽,你可以毫無壓力的提起來呢?”

我一時之間居然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或者說,這個時候感覺說什麽都不太好。

蘇菲的話帶著質問,就好像她是當年死去的人,在不甘心的問我,憑什麽可以這麽平靜的面對這一切。

蘇菲的問話是失禮的,我大可以指責她,甚至責罵她,或者是直接離開這裏。

但王老狗緊張又擔心的表情和淩輕羽覆雜的表情告訴我,我大概不好這麽做。

若是真的保持著自己被侵犯了尊嚴的心情去處理這件事,很可能會鬧出不太好的結果。

這樣想著,我幹脆對著蘇菲撩了一下頭發,輕描淡寫的回答道:“大概是因為我是個冷血的人吧,覺得這件事不是我的錯,就可以平靜的面對了。”

第二百三十六話:修覆感情幸運玩家

第二百三十六話:修覆感情幸運玩家

我本以為王老狗那次同他未婚妻蘇菲失態的爭吵,還有我被蘇菲質問後近乎冷漠的態度會讓這尚未舉行的婚禮變得尷尬起來。

當日晚上我在床上翻來覆去無法入眠,腦海中皆是那些和學校裏有關,近乎慘烈的畫面。

張全的鬼魂控制著張老師自己分屍了自己的畫面……

江飛亦發狂一樣要強奸蕭琪琪的畫面,江飛亦被王老狗和徐飛揚打暈的畫面;

徐飛揚滿身是血倒在地上的畫面,江飛亦跳樓摔的粉身碎骨的畫面;

被張慧梅殺死的倒在血泊裏的孫小寶,以及被筆仙附身死於不知何處而來的鬼火中的張慧梅。

他們死去的樣子,瀕死的吶喊,如同幻燈片一樣再我腦海中播放。

明明我已經刻意去忘記的記憶,如此鮮明的出現在腦海中。

好像在深刻的告訴我,我並非是無辜之人,我冷漠的說出自作自受的那一瞬間到底是多麽的殘忍。

我喘著粗氣坐在床上,我好像突然理解了蕭琪琪這陣子為何會被折磨成這般模樣。

我突然覺得,我也許就不該參加王老狗的婚禮,就算我以為我自己釋然了,但是當當年的人湊到一起,那些過往發生的痛苦的事情就會如影隨形一般,讓人無法逃離。

如此,我認真的去思考了要不要幹脆留下禮金就不參加婚禮了。

反正之前吃飯的時候發生的事情也不是很愉快的事情,留下來也是徒增尷尬。

也許我在蘇菲的心裏,已經變成了一個冷血無情的女人,而她既然會光明正大的質問我,就證明她對我充滿了意見。

我都在慶幸自己的行李箱沒打開,不用怎麽收拾就可以離開了。

但事實證明還是我想的太多了。

這不,第二天一早,蘇菲就風風火火的敲響了我的房門,說要和王老狗帶我們去周圍玩一玩。

有一句話叫做盛情難卻,所以就算我累得不行很想好好睡一覺,還是答應了。

畢竟昨天已經發生了尷尬的事情,蘇菲還有意修補這個隔膜,我若是不配合,就成了我的錯了。

於是,我也只能拖著我疲憊的身體,跟著他們出門了。

淩輕羽看到我的時候帶著些許擔心,湊過來輕聲問道:“昨天沒睡好嗎?”

我點了點頭:“時差不太習慣。”

我正愁著怎麽去對待淩輕羽的時候,王老狗在駕駛席同副駕駛位置的蘇菲一起喊道:“可別耽誤時間了,咱們快上車!”

我一挑眉,乖乖上了車,特意坐在了靠邊的位置,而中間的位置則是坐著蕭琪琪,蕭琪琪的右邊則是淩輕羽……正好把我和淩輕羽給分開,倒是讓我自在不少,連帶著整容了的蕭琪琪,也順眼了不少。

客隨主便,我們到了一個看起來十分豪華的游樂園之後,就安靜的跟著王老狗和蘇菲,讓他們安排如何玩耍。

不過游樂園什麽的,我倒是沒想到……畢竟我們這個年紀,已經不是去游樂園玩的年紀了。

但是結婚之前去游樂園玩耍一番,倒也是一種懷念青春的契機。

剛剛買好了門票,那白人售票員竟是猛地從售票口串了出來,滿臉的驚喜:“票號是100,恭喜幾位成為本日的幸運玩家!居然還是五位黃種人,真是意外的驚喜!”

“黃種人怎麽?”顯然,王老狗是一個在國外生活受過種族歧視的,一下子就戒備了起來。

白人售票員當然知道王老狗在意什麽,可生怕自己被誤會了,連忙解釋道:“只是黃種人智商高,我聽說過你們的包青天,狄仁傑!很酷!”

沒有人不喜歡中獎的,這不,剛剛還面色平靜的蘇菲露出了一個驚喜的表情:“幸運玩家是可以得到什麽禮物嗎?比如說,你身後的公仔?”

售票員搖了搖手指,用標準的歐美式誇張語法誇張的感嘆道:“不不不,幸運玩家可以得到的可不只是一個公仔那麽簡單,幸運玩家可以優先免費體驗本園還沒有對外開放的游戲設施!”

這白人售票員是個很英俊的白人小哥。

王老狗看他對蘇菲如此殷勤的樣子,壓根就忘記了中獎這檔子事兒帶來的喜悅,只是涼涼道:“說什麽沒有對外開放,說到底就是讓我們去人工免費測試吧!該不會有危險吧!”

白人售票員對王老狗的腦回路表示了驚奇:“絕對不會有危險,因為這個項目並不是什麽激烈游戲,非常的安全,絕對不會影響到生命,而且十分富有趣味性。”

蘇菲也連忙抱住了被忽略的王老狗的手臂:“老公,我想去試試看!”

英雄難過美人關,王老狗這樣的狗熊也不例外。

蘇菲一撒嬌,他也顧不上敵意滿滿了,而是滿臉的殷勤:“那就去試試看?”

淩輕羽連忙表達了自己的意見:“客隨主便,我沒意見。”

我自然也不會說不字,便道:“本來就說要來玩,能玩一玩別人沒玩過的,也不錯。”

而唯一一個沒有發表意見的蕭琪琪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連忙道:“你們都沒意見,我也沒有意見。”

蘇菲高舉拳頭:“那我們就出發吧!”

白人售票員小哥見我們幾個都沒有意見,便道:“幾位請上車,現在就帶幾位幸運玩家去游樂設施。”

我們自然是很順從的上了游覽車,等都坐好之後,蘇菲又是好奇的問道:“你倒是說說,我們要去玩的是什麽游戲?”

白人售票員小哥的口才很好,這不,得了介紹的機會,立刻就開啟了介紹模式:“最近不是有很多偵探題材的作品很流行嗎?我們游樂園花重金打造了一個城堡,裏面有許多的道具和探案道具……我們會隨機在幾位玩家之中選擇一個兇手去殺人,而其他人要在所有人死光之前找到兇手,如果找不到兇手的話,那就是兇手勝利,如果兇手被抓到了,那就是你們其他人的勝利了。”

第二百三十七話:古堡裏的偵探游戲

第二百三十七話:古堡裏的偵探游戲

我就靜靜的坐在游覽車裏,聽這位白人售票員小哥侃侃而談。

其實我的英文也不是多好,但這位白人售票員小哥很明顯是接待過許多不同國家的人,描述的時候所用的詞匯都是比較大眾的,便是英文普通的我也是完全聽得懂。

甚至被他帶的身臨其境,就算心情不太好,也非常想要體驗一下他口中的偵探城堡。

不過,雖然說這位白人售票員小哥說的很興奮,但王老狗卻撇了撇嘴,對此表示了不屑: “類似於偵探游戲?好像並沒有什麽特別的。”

也不知道這位白人售票員小哥有沒有感覺到王老狗若有若無的針對,就算被質疑了,仍是保持著笑容滿面的樣子,繼續解說道:“最有趣的是,我們活動的屋子裏有許多有趣的道具,這些道具都是逼真仿真的,連刀子都是刺中人之後會流血,但又不會真的傷到被刀子捅傷的人,給予視覺上的刺激,還不會帶來傷害,給人一種真的處於可能被殺死或者是犯罪的感覺……”

這般精良的道具,就算是王老狗再怎麽想要表示不屑,這個時候眼睛也亮了起來。

一旁的蕭琪琪也悄悄的感慨了一句:“聽起來還不錯,倒是很解壓。”

“是的……”聽到解壓兩個字,白人售票員小哥剛想繼續說點啥,但卻已經到達了目的地。

於是,白人售票員小哥也不保持解說狀態了,而是幹脆的下了車,打開了車門:“我們的游樂設施到了。”

古樸的,帶著西歐風格的古樸的城堡。

這種古樸帶著歲月的痕跡,這個古堡屹立在這裏,就像在告訴我們,這個古堡裏曾經發生過許許多多的故事,這是一個有故事的城堡。

“好大的城堡……”也不知是誰感慨了一句,我也由衷的覺得這個項目也許投資真的不少,這城堡真的是大的讓人震撼了。

而我們震撼的狀態很好的取悅了這位白人售票員小哥。

他很是驕傲的對我們介紹道:“這裏是仿造德古拉伯爵的城堡建造的,搞不好,裏面還有真的吸血鬼哦。”

其他人都因為白人售票員小哥的話笑了出來,而我卻不知怎麽眼皮一條。

左眼跳財,右眼跳災。

我跳的恰好是右面……我心說,這城堡裏別是真的有什麽吸血鬼吧。

畢竟我可是見過鬼的女人,現在見個吸血鬼好像也不是什麽不能理解的事情。

本來還挺興奮的我突然就有點擔心了起來,畢竟我這個事故體質……我還真是有點害怕。

但其他人已經興致勃勃的走了進去,我自然也不會在這個時候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影響大家的性質。

更何況這只是一個游樂場地,我何必去想這些亂七八糟沒譜的事情。

想著自己也是被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給折磨的腦子都秀逗了,我無奈的搖了搖頭,跟著大家走了進去。

我們剛剛走入這城堡之中,本來還開著的城堡碰的一聲就關上了。

我下意識的去推門,卻發現這門怎麽都推不開。

一旁的蘇菲看我本能反應的舉動還很不客氣的笑話我說:“我以為你膽子很大,但你未免也入戲太深了吧,這麽慌?”

“……”我尷尬的不知道說什麽好,但在門關上的那一瞬間,我的確產生了一種很不祥的感覺,所以那時候才會那麽迫切的想要離開,才會做出這麽失態的反應。

現在被蘇菲這麽不客氣的嘲笑,我倒是有些尷尬了。

畢竟我剛剛反應的確過激,不被嘲笑,反而有些奇怪了。

王老狗一直都是一個很體貼的人,見我一臉的尷尬不知道說什麽,便笑著拿起一把彈簧刀,笑道:“不怪娉婷反應大,這裏的東西真是逼真,這把彈簧刀和我自己收藏那把瑞士軍刀簡直一模一樣……”

王老狗話音未落,整個人臉上的笑意全然消失,整個人猛地撲向那禁閉的門瘋狂的敲打,動作比剛才的我還要瘋狂,嚇得我話都說不出來了。

不只是我慌了,蘇菲也慌了。

她這次可不像是對待我那般嘲笑的態度了,而是直接沖了過去抱住了王老狗,滿臉的擔憂:“老公你怎麽了,老公你發什麽瘋!老公你別嚇我!”

被蘇菲抱住的王老狗果然不發瘋了。

他丟掉了手中的瑞士軍刀,近乎僵硬的轉向蘇菲,一字一頓道:“我們上當了。”

蘇菲聽不懂王老狗的話,我們也聽不懂王老狗想要表達什麽。

不過不用我們去問,蘇菲就搶在前頭,焦急的問道:“啊?上當了?什麽意思?”

王老狗就像同剛剛那個焦急又失態的人完全分離了一樣,此時變得異常冷靜:“那個人剛剛說,這裏的武器都是假的,就算用刀殺死‘鬼’或者是誤傷了人,也只是起到了游戲是否勝利的因素,但假如這裏的武器都是真的呢……”

王老狗的聲音格外的陰沈,與平時的陽光完全不同,帶著一種不詳的感覺。

而我們多少也因為王老狗的話語而有所感悟,淩輕羽若有所思的拿起一把匕首,不確定的問道:“狗哥你是說?”

王老狗點了點頭,滿臉的鄭重和擔憂:“不錯,這裏的刀子都是真的,我以為刀子是假的就直接去抓了刀刃,結果劃破了手指……不只是這把刀,這裏所有的冷兵器都是真的。”

本來不確定的猜測在王老狗的再次解釋之後變得了然。

這裏是個偵探殺人的游戲,所謂的道具逼真都是假的,因為這些兵器都是真的。

那假如說我們之中被選擇的‘兇手’拿著所謂的仿真武器去殺人,那麽我們就必死無疑了。

我無法想象自以為是游戲殺人的‘兇手’真的殺死了人的那一刻該有多麽的崩潰……

這根本就不是什麽偵探游戲,而是真的……殺人游戲。

當然,玩游戲的並不是我們五個人,我們五個人不過是幕後之人用來玩游戲的道具。

就在我們都沈默的不知道說什麽好的時候,廣播上突然傳來了一個詭異的,明顯電子處理過的聲音:“這麽快就發現了真相真的是太無趣了,我本還想去欣賞你們誤傷了朋友之後,那痛苦又悔恨的表情了……也許還會帶著點慶幸?畢竟受傷的不是你們。”

第二百三十八話:覆仇者的真正目的

第二百三十八話:覆仇者的真正目的

“這麽快就發現了真相真的是太無趣了,我本還想去欣賞你們誤傷了朋友之後,那痛苦又悔恨的表情了……也許還會帶著點慶幸?畢竟受傷的不是你們。”

明明只是沒有任何情緒的電子音,但卻讓人聽出了滿滿的惡意。

雖有惡意,但卻也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是可能變成真實的,最為殘忍的場面。

假如說,被選擇的‘兇手’在以為是游戲的情況用這‘逼真的道具’殺死了人。

等人被殺死之後,才後知後覺的發現所謂的‘逼真的道具’壓根就不是道具而是武器的那一瞬間會是多麽的崩潰。

而沒有被殺死,也沒有被選作兇手的我們,又是否會在驚恐和擔心的同時,慶幸自己沒有被選擇做‘兇手’也沒有被‘兇手’選擇為第一個殺死的人?

是否會滿心的慶幸?慶幸自己不用親手殺人背負人命,也不用因為算計丟了性命。

在這個時候,在萬幸一切都沒有發生的時候,被點破了可能出現的卑劣情緒。

我想,此時此刻除了我,估計所有人都產生了同樣的聯想。

心裏的感覺,也說不好是憤怒還是別的什麽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淩輕羽最先從這種莫名其妙的情緒裏脫離出來。

他戒備的問道:“你到底是誰?你想要做什麽!”

本來在說了那一段蠱惑人心的話的機械之音,在淩輕羽的問話之後,再次發聲:“請容許我在這裏做一個自我介紹……我的名字是avenger,職業與我的名字相同,自然也是一個avenger。”

avenger?覆仇者,這個詞語特別的微妙,讓我的腦海中莫名閃過一道光芒,本能的看向了蕭琪琪。

而不出我所料,此時的蕭琪琪一臉的驚恐,似乎還帶著些許心虛。

我本能的覺得蕭琪琪好像知道點什麽。

心虛,難道這件事和蕭琪琪有關系嗎?我不靠譜的想著,同時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這個所謂的電子音既然自稱是覆仇者,那就說明這件事根本不是巧合。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旁的淩輕羽卻又搶在我前面道: “avenger?覆仇者?我們都不是本國人,只是普通的游客,才來這裏沒幾天,可沒有你的仇人。”

淩輕羽的邏輯很清晰,畢竟我們幾個都是第一次來到這個國家這個城市,怎麽可能在這裏發生過讓人去覆仇的事情呢?

那所謂的機械的聲音發出平板的笑聲:“你怎麽知道,我不是千裏迢迢追過來報仇的呢?”

千裏迢迢追過來報仇什麽的?

這話一出豈不是說明,這個所謂的avenger選擇我們並非是意外也不是隨機,而是壓根就奔著我們來的。

我素來行得正做得直,就算身邊發生了很多不好的事情,我也從未主動害過人,就算是為了自保我也未曾出賣過誰,所以說我根本是不存在被人報覆什麽的。

所以我沒有絲毫心虛,終是搶在我那狀似在思考自己是不是做過什麽出賣別人的事的同伴之前,義正言辭的說:“假如你是為了覆仇找到我們,那你就是找錯人了,我葉娉婷行得正做得直,從未害過人,你就算是想要覆仇,也找不到我的頭上,我們可從來都沒有害過人。”

我義正言辭,沒有絲毫心虛。

一旁的淩輕羽也因為我的話語點了點頭,端的那叫做一個心胸坦蕩。

因為我自己清楚得很,這個時候若是心虛,那就算什麽都沒有做過,也變得不幹凈不清白了。

而那個偽裝成電子音的人就像是知道我在想什麽一樣,竟是帶著些許諷刺笑著問道:“假如我提一個名字,你會不會有些心虛呢?”

“……名字?”我微怔,但卻是無所畏懼。

畢竟,我一直都是一個受害者和幸存者的存在。

個這樣的我,從來都沒有主動害人過的我,又怎麽會因為一個名字就收斂了自己的自信和氣勢呢?

下一秒,那個電子音竟是如同指甲刮過鐵板那般嘆了口氣,帶著些許怨毒的問道:“你還記得一個叫做張慧梅的人嗎?”

一個熟悉的名字,一個熟悉的讓我不知所措的名字。

我還記得那個熱情的大姐姐張慧梅,分明不是我們畫室的人卻為了我們的畫室跑前跑後。

因為拿錯了我的一幅畫,因為我去找她,結果卻撞到了不該撞到的事情。

已經有了家室的老師和學生在畫室偷情什麽的,我不知道這樣的關系在國外是什麽樣的,但是在我們的國家可是要被戳脊梁骨的,丟了工作是小,但可是不管走到哪裏都要被口水淹死的。

而我,也因為撞到了那件事如同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讓本來隱藏在平靜下的暴風雨被堂而皇之的掀開,讓一切的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也從而引發了一個又一個的悲劇。

我承認此事因我而起,但那些選擇可不是我逼著他們做的。

我沒有逼著張老師去殺人,我也沒有逼著張慧梅去搞什麽碟仙。

退一萬步說,我也沒有逼著張慧梅和張老師又不正當的男女關系,更沒有逼著他們直接在畫室玩刺激偷情。

這個名字雖然聽起來就讓人想起了不是很美好的回憶,但歸根結底,又和我有什麽關系呢?就算是要為了張慧梅覆仇,也無論如何都無法覆仇到我們的身上不是?

我又忍不住想起蕭琪琪之前去畫室找我的時候,對我說的她整容的原因……

我不得不去想,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麽我根本不知道的內情。

我不知道其他人是不是和我一樣陷入了過去的回憶之中,但此時此刻,卻是靜的一根針掉落在地上都聽得到。

到是蘇菲,聽了這個名字之後沒有任何驚恐之類的情緒,只是單純不解的說:“張慧梅?我就認識一個唱歌的叫張慧妹的,我可不認識什麽張慧梅,你是不是找錯人了……”

蘇菲話音未落,蕭琪琪卻猛地抱著頭蹲在地上尖叫起來:“啊!!!是你,是你,我知道是你,我知道一定是你,我整了容也逃不掉的!我知道的,是你,我們逃不掉的,逃不掉的。”

第二百三十九話:我和覆仇有個約會

第二百三十九話:我和覆仇有個約會

只是一個名字,就讓原本情緒就有些繃不住的蕭琪琪直接崩潰。

伴隨著蕭琪琪的崩潰,我聽到的是那機械的電子音近乎瘋狂的笑聲。

這樣的笑聲搭配著蕭琪琪的尖叫聲,恍惚中竟是帶給我一種人間煉獄的瘋狂感。

的笑聲似乎是在嘲笑我,嘲笑我剛剛還擺出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而蕭琪琪的反應……

我煩躁的一把拉起了蹲在地上抱頭尖叫的蕭琪琪,怒道:“你發什麽瘋,那件事根本不是我們的錯,我們沒有害人,一切都是他們自己造成的!”

蕭琪琪近乎崩潰的眼含熱淚的看著我:“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假如不是我要玩碟仙也不會發生那麽多的事情……假如不是我要玩碟仙,也不會鬧鬼……”

我一楞,終是明白了蕭琪琪為何會這麽自責。

當初的所謂的碟仙,雖然是張慧梅得到了逆反龍虎牌之後故意為之的,但若不是蕭琪琪說要玩碟仙,那個碟仙也不會找到契機附身引發了這麽多的事情。

雖然這一切都是算計的,但蕭琪琪到底在其中還是起到了一個推動的作用。

再加上那件事結束之後她受到的不知道是自己的心理問題還是真的鬧鬼的折磨,在這一日降臨的時候,她到底還是情緒崩潰了,把那隱藏在內心深處的後悔和痛苦悉數說了出來。

我就這麽握著蕭琪琪的手腕,指責也不是,安慰也不是。

而就在這個時候,淩輕羽突然輕聲問道:“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我怎麽越聽越糊塗了。”

發現那刀子有問題之後就一直沒有說話的王老狗估計是看我和蕭琪琪都沒辦法回答他的疑惑,只能嘆了口氣,面帶覆雜的說:“當年的事情,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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